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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白月光

?我是壹個很內斂的人,訥於言而鈍於行,與人交往常常很被動。如果說我還有幾位朋友,那是他們首先不棄我。然而和白月光的交往,我卻似乎很主動,我不知道為什麽,她好像總有那麽壹股磁力,使我願意毫不設防地接近她。

?我和她的相識很有戲劇性。2008年夏天的某日,我第壹次被縣文聯邀請參加商城縣第四次文代會,壹個人踽踽獨行地去了縣城錦繡會堂賓館會議室,見有壹個地方坐著壹圈兒人說笑,就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正愁沒人搭話,壹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笑著跟我打招呼,讓我在她身邊坐下。我就很自然地問她姓名,問所從來,跟她說笑,竟然沒有半點生疏。

?開會的時候我倆就坐在壹起,我問她跟那些人從容談笑,都認識嗎?她說她也是第壹次來,開始也惴惴,我來了以後才感到自然,竟然跟我的感覺壹樣。大概這就叫著壹見如故吧。

?她不僅有著回頭率很高的容貌,而且有著知識女性的內在氣質。妳可以想象,壹個女性,同時擁有美麗和氣質,肯定是上帝特別垂青她,才讓她的外在和內在這麽完美地統壹。我和她坐在壹起,只覺得照相機的鎂光燈頻繁地朝我們這裏閃。

?會畢是自由座談,我們隨便進了壹間賓館,我仍然挨她身邊坐下,不時與她低頭談笑,旁邊有個網名清清河水的作者好奇地問:“妳們以前就認識嗎?”我們說也才第壹次見面,她說:“我以為妳們是老相識呢。”是的,連我們自己也感到訝異。

?後來我們每每跟人說起我倆的初識都會相視大笑,她常常笑著回憶會後我領她到我壹朋友家午餐,她居然壹下子就同意了。我想,這就是我願意走近她的原因,她從壹開始就相信我的真誠,對我毫不設防。而不設防,是我與人交往的前提。

?我們互留了電話,但不常打,然我要有什麽解不開的心結,愛向她傾訴。

?我們寫文往往都僅僅是自娛自樂,要是投壹次稿沒有投中,下次就不再投這個刊物,甚而至於幹脆不投了,我們雖然都不狂妄自大,但都懂得敝帚自珍,這壹點卻也驚人的相似。

?有時候,我也抽空到她家中小坐,聊壹些愉快的事情,往往聽她說偶爾參加壹個什麽比賽,抱著試壹試的心理,居然獲獎了,我知道其實根本不是偶然。

? 自那次文代會後,我說想看她的文章,她說她剛好在寫小說《女人如花花似夢》,要寫成壹個系列,現在已有幾篇,在“紅袖添香”裏,讓我自己搜看,熟知我壹搜看,竟壹下子被震撼了,自那以後就在心裏對她暗暗憧憬。

誰說文人相輕呢?我們因文字互相走近並且結下深厚友誼,我常常覺得在文學的金碧輝煌的殿堂裏遇見她,也是上天對我的厚愛。

她雖然不常投稿,但參加文聯以來,卻也先後在《河南法制報》、《教育時報》、《信陽日報》、《信陽周報》、《信陽文學》發散文、詩歌、報告文學多篇。本縣刊物《大別山泉》和《商城周報》也時有她的美文刊出。

?她參加寧廈農村題材微廣播劇大賽的《買房記》獲優秀獎;微電影《擇壹城終老》被甘肅天水市微信公眾號推介,但未獲準拍攝;她先後兩次參加上海多威公司的征文比賽,2006年,她的散文《美麗的大腳》獲優秀獎,2008年全國孝老愛親征文比賽中,她的《我的老爸》獲二等獎。她也就參加了這麽幾次比賽,命中率百分之百,她將這些歸於運氣,但我相信壹句話:機遇只會給有準備的人。她雖然不為名利而寫,然在熱愛著寫作著的過程中也就自然提升了自己。

有時候也相約走進山水,拋棄壹切塵俗地投進自然的懷抱。我們都是玩遊就是玩遊,並不壹定要寫成文章,這樣才盡興。

?她工作比我忙,天天寫著沒玩沒了的公文,有時候雙休日還加班。真不知道我要是這樣生活,該是多麽熬忍,簡直無法可想!我比較喜歡自由,在無人管束的情況下也能自覺地主動地完成要做的事情。因此我常常想,壹個人怎麽活著,是由他(她)的性格決定的,我和白月光,真的是各得其所。

2016年1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