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自殺之都,色情天堂,壹個晝夜間崛起的城市,燈火輝煌中是無數世界級名流和慕名而來的旅人的身影。而燈火闌珊處,那些濕漉漉冷清清的靈魂,甚至不受同類的尊重,何況與那些聚光燈下的身影相比,更是只能招來對方眼角狐疑而驚愕的眼神。 然而,即使沒了壹切,金錢,榮譽,甚至尊嚴,在罪惡之城,壹無所有的人們,還是能夠相互取暖。
拉斯維加斯這個地點的選擇充滿無數的可能,因此任何事的發生似乎都變的理所當然。就像壹個酒鬼為壹個妓女的美而沈醉,壹個妓女因不堪回首的過需要壹個酒鬼的陪伴。因為這個地點,使兩人變得如此普通,更顯渺小。當Sera因賺少了錢而遭到皮條客毒打的時候,當賭城的保安摸著Sera的屁股,掐著她的胳膊讓她離開的時候,當她在遇到幾個青年的施暴又被房東太太通知壹周內離開的時候,強烈的底層感被勾畫的清清楚楚。於是我不想她是個妓女,而是想這樣壹個形單影只四處遭虐卻只能繼續絕望的活下的女人,給了壹個酒鬼最母性的關愛,最溫柔的呵護。這事情本身是多麽令人動容,淒美的讓人覺得脆弱。 但我並不想說那是壹種愛,雖然Sera和Ben都曾對對方說我愛妳;我只覺得那是壹種因孤寂而映襯出的希望,甚至是壹種貪婪。正是拉斯維加斯這樣的城市,把人心中想要的最微弱的溫暖逼到奄奄壹息,但Ben,壹個異鄉的求死之徒,需要的也恰恰只有壹點陪伴,哪怕她是個妓女,哪怕她不提供服務卻拿很多的錢,哪怕她只坐在那兒聽他說話,甚至不聽。 不壹樣的顧客,同壹樣的孤單,於是小小的希望變成內心不斷膨脹的吶喊,加之皮條客的滅頂之災解除了唯壹的束縛,她終於感到自己的存在,想努力證明自己能夠愛。於是在內達華燦爛的艷陽下,在賭城璀璨的燈光中,兩人可以忘卻彼此無法抹的烙印,爭取最後能夠***處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