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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些藝術家具有不可告人的隱疾或怪癖?

人們常認為藝術是神聖的。藝術家的作品不時讓人感嘆於他們的視角,對生命的理解。然而藝術家卻又是壹個特殊的群體。有人甚至認為不是心理變態就無法成為藝術家,藝術家必然有怪癖。這雖然過於絕對,但筆者在閱讀中發現,不少藝術名人在性方面是存在某些怪癖的,不壹而足。摘錄下來,並不想證明什麽,但通過他們的某些習性,或可將他們從神聖的位上人性化,從聖壇上走下來,亦可以從側面看出藝術與藝術家兩者間不可以簡單等同,從而對藝術家有壹個更透徹至少更接近本來面目的認識。

畫家中凡·高,高更,畢加索等,他們對於愛情,性都有奇特的看法。

凡·高早年曾向房東的女兒勞拉·勞伊爾求婚遭到拒絕,後又遭遇多次戀愛失敗。他抱怨說:“我壹定要有個女人,不然我會僵化,會變成為壹塊石頭。”以致於他經常出入妓院,時不時染上性病,常抱怨自己的性功能越來越不行。他對朋友高更很會與妓女們尋歡作樂很嫉妒,在壹次爭吵中割掉自己的壹塊耳皮,將它裝進信封裏送給壹個不願和他和好卻和高更打得火熱的妓女,當妓女打開信封看見血淋林的耳朵皮當場嚇暈。經過壹系列的失敗後,他自己總結說:“繪畫與做愛兩者不可兼容;做愛會使人頭腦發昏……要想自己的作品真正有男性活力,必須經常提醒自己,不要在女人身上浪費太多。

凡·高的朋友高更以色彩絢麗,表現奇特的畫筆,大膽描繪了南太平洋波利尼西亞群島上原始,淳樸的生活,為西方開辟了壹個嶄新的藝術天地。他在太平洋西瓦瓦島有過壹段異域狂放。他在那租了壹座茅屋,屋裏貼滿色情照片,開始在那過起也許是世界上最放蕩不羈的生活。當地的任何壹個女人,不管老少,無論美醜,只要願意,都可以睡在他的床上。反正他來著不拒。為此,他很快染上了梅毒。然而,兩年的放蕩生活雖使他的梅毒越來越嚴重,他卻沒等梅毒結束他的生命,而是在1909年因心臟病發作,溘然謝世。

對於女人和性,他曾說:“在歐洲,男女性交是愛的結果,而在南太平洋,愛是性交的結果。哪壹種對呢?我們歐洲人總以為,男女在相愛之前有性關系是壹種罪過,其實這很成問題……真正的罪過是男女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女人要自由,這是她們的權利,但只有當壹個女人不再把自己的名譽放在肚臍下時,她才會自由——也許還會更健康……”

這樣的看法,可謂驚世駭俗,仔細想來,倒也發人深省。

抽象派畫家畢加索的風流比起以上兩人則更為世人所知。畢加索壹生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壹般說來,他和某個女人發生性關系之前以及之後,這個女人往往就是他的模特兒,他的幾任妻子以及許許多多的情婦都是如此。他說:“世上的狗都很相象,女人也壹樣。”研究畢加索的權威學者彼埃爾·卡蓬曾指出:“追求性刺激是他拈花惹草的基本動力;在他看來,欲望就是暴力、發泄、騷亂、憤恨和不加節制。”卡蓬覺得,《安耐伊斯·寧日記》裏的壹段話提供了畢加索對女人態度的線索:“超現實主義畫家沃爾夫岡·帕倫的妻子艾麗絲·帕倫曾是畢加索的情婦。她說過畢加索總以不讓女人達到性高潮為樂。就如埃羅爾德1942年在引述對畢加索的字跡分析時說:‘強烈的愛,以致於愛到毀掉某件東西,這就是他愛做的。’”

畢加索自己卻說:“當我們愛壹個女人時,我們並不是從尺量她的大腿開始的。在我看來,世上只有兩種女人“——高貴的女神和低賤的女傭。”

文學很大程度是感性的,而不少作家追求性感,其中包括不少名家,例如拜倫、雨果、托爾斯泰、海明威等。

天才英國詩人拜倫爵士可以說是19世紀浪漫主義的化身與象征,他以孤傲而痛苦的所謂“拜倫式英雄”贏得了世界聲譽。然而他的私人生活卻充滿荒唐事。

拜倫9歲時,他們家的年輕保姆梅·格瑞就使他產生了巨大的性好奇。等拜倫進入英國的貴族學校哈羅公學後,由於他渴望繼續有性刺激,便在學校很容易卷入壹些性活動。1805年,他進入劍橋三壹學院,後來又在倫敦斷斷續續讀了三年書,期間他生活放蕩,酗酒成性,差點把命送了。他抽鴉片,嫖妓女,同時還有兩個情婦,其中壹個他還讓她穿上男裝,說是他表弟遮人耳目。但後來還是被人揭穿了,因為有壹次,“那位年輕的‘紳士’在邦德街的壹家私人旅館流產了,嚇得侍女們目瞪口呆”。

拜倫壹生與多個女人有染。1813年他甚至被人指控誘奸他的同父異母姐姐奧格絲塔·麗。

拜倫曾估計過,他每年的支出中,有幾乎壹半是“性費用”,是分別付給兩百多個女人的。“也許壹半還不止,”他曾寫道,“因為我後來沒認真記帳。”他不但花了大錢,還付出了代價。他曾患過淋病,這種被稱做“維納斯的詛咒”的性病,據說就是他的情婦傳染給他的 。

拜倫的風流與放蕩可見壹斑。

維克多·雨果既是19世紀法國文學的泰鬥,又是那個動蕩不安的時期的政治動力。他是個天才,是身材魁梧、體格強壯、精力旺盛的人,是終身“性趣”十足的大文豪。

他在與妻子關系破裂後追求朱麗葉·德魯埃,並昵稱她為“茹茹”,他倆的愛情持續了五十年。

盡管離不開“茹茹”,雨果還是想“到處看看”。被雨果“征服”的女人名單有壹大串。1841年,雨果認識了奧內的妻子,小他20歲的萊奧尼·比亞爾。1845年7月2日,雨果與萊奧尼被人當場抓獲,而當時他已當了兩個月的上院議員。***和黨報紙公開嘲笑雨果說:“壹個成功的著名人物被人發現與壹名畫家的妻子通奸。這簡直就是壹出鬧劇。”

此外,雨果還有其他情人:演員艾麗斯·奧齊(是從他兒子夏爾手中奪來的)、悲劇演員拉謝爾小姐、上流社會的熱內特夫人以及詩人路易斯·科萊。後來流亡到歐特維爾時,雨果叫人安排女傭和他同住壹層樓。他在寫作的間歇占有她們。

雨果年紀越來越大,對女人的需求就越多。朱麗葉曾痛惜地說:“他瘋狂地追逐新鮮的肉體。”醫生叫他不要老去找“年輕女人”,他依然我行我素。直到1885年,死亡才使雨果結束了他瘋狂的“性趣”。

列夫·托爾斯泰和19世紀絕大多數男子壹樣,他也是在妓院裏失去童貞的,那時他才16歲。對於這件事,他後來回憶說:“我哥哥第壹次把我拉進壹家妓院,我就幹了那件事,幹完後我坐在那個女人的床腳邊,哭了。”

托爾斯泰壹生都處於情欲沖動與良心譴責的相互交替中。“找女人玩樂,”他在日記寫到,“肯定是壹種社會邪惡,所以盡可能地避開女人。”但他並沒有尊循自己的訓誡,就如他後來向契訶夫承認那樣,他“貪得無厭”。

1849年他住在他的莊園裏時,誘奸了壹個女仆——壹個叫加莎的黑眼睛少女。

托爾斯泰後來對高爾基談過他在性生活方面的悔恨心情,他說:“人可以忍受地震、瘟疫、致命的疾病以及各種形式的精神折磨;但降臨人頭上的最可怕的悲劇,將永遠是臥室裏的悲劇。”

托爾斯泰壹生都在跟情欲搏鬥。關於壹個男人如何處理自己的情欲,他曾在日記裏作過這樣的總結:“對於性的欲望,最好的辦法是:(1)在內心徹底摧毀它;其次是(2)和壹個天性善良而忠貞的女人壹起生活,和她生兒育女,互助互愛;(3)當欲火中燒而難以忍受時到某家妓院去壹趟;(4)和各種各樣的女人發生短暫的關系,壹個也不長久;(5)和年輕的姑娘發生性關系,然後拋棄她;(6)和有夫之婦通奸;而最糟糕的則是(6)跟壹個不忠貞的,不道德的女人生活在壹起。”

除此之外,像馬克吐溫喜歡寫些色情文章和詩篇,有時帶到他喜歡的樹林去讀,壹邊讀,壹邊狂笑不止;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性幻想與戀足癖,他57歲時還說:“我的性幻想和性狂喜是無窮無盡的。”;《尤利西斯》作者喬伊斯猥褻的戀物癖——喜歡女人用過的胸罩與內褲;海明威關於性的奇談怪論,比如他相信壹個男性壹生中的性高潮數是有定量的,所以要認真對待,最好把它們分開來用。作家的這些做法、言論都另我們感到與以往在我們心中的形象有出入。

作家之中,紀德與王爾德都是同性戀者,王爾德還曾因同性戀行為而被判兩年苦役,成為轟動壹時的桃色新聞。至於D·H·勞倫斯,他的朋友和傳記作家理查德·愛丁頓說:“我認為,D·H·勞倫斯85%是異性戀,15%是同性戀。”

這些都從側面說明作家群體是個特殊而復雜的群體,我們從其作品往往難以窺其全貌。

音樂讓人陶醉,使人變得高雅,我所敬佩的音樂家莫紮特與肖邦壹些言論亦讓我覺得吃驚。

被認為歷史上“純天才”典型的莫紮特,在任何時代都是最偉大的音樂技巧大師,同時又是全世界最具創造力的藝術家之壹。他在年輕的時候曾給堂妹寫過許多信,從這些信中,可以看出他某種程度的嗜糞癖傾向,即喜歡將自己的性愛和排泄攪和在壹起。譬如,在壹封信中他寫道:“哦,我的屁股像火在燒!……也許是有糞便要出來了!……那是什麽?——也許是……哦,天哪!……我怎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呢?是的,的確是這樣——多麽長,多麽另人憂傷的壹聲響!……我把我的尿拉在妳的鼻子上,它會往下流,壹直流到妳的嘴巴裏……妳還愛我嗎?”

不過,自從他愛上康絲坦澤後,他的信裏就不再出現此類下流的話了,

肖邦是鋼琴浪漫主義演奏風格的開創者。此外,他還由於創作了不少既苦澀又甜美的鋼琴曲而享有盛譽,被稱為“鋼琴詩人”。

據說他曾寫過壹封帶有色情意味的信給他的第壹個女學生,又這樣的話:“我很想讓某樣東西落進妳的小洞裏,像D大調,兩個白鍵中的壹個黑鍵……”

這是否是真的,便不得而知了。

以上是關於藝術名人性怪癖的壹瞥,藝術家是壹個才華橫溢的群體,這往往比較吸引女人,而他們的許多怪異的性格可能造成他們在戀愛、婚姻等的不和諧,這與這些怪癖的形成或許有壹定聯系,其他原因大多與其自身成長經歷有關,或生理或心理,不壹而足。或可作為壹個課題研究,而本文只作記錄,亦是讀書時偶得,作為集匯,以承文字開頭的些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