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 St·赫蘿·Orz·Shana·露易絲·凪·名揚劍仙·路人甲·邁克爾·斯科菲爾德·HolmesⅡ 著-
本曲為周傑倫作曲,黃俊郎作詞,譜寫的壹曲現代偵探音樂劇。
整首歌曲旋律與《蝴蝶姬》如出壹轍,其實兩者皆為周傑倫作曲。估計是周董對自己的知識產權仍然戀戀不舍的關系,這次又將旋律套用到了新作上。
這首歌充滿深意的歌詞,自從此歌推出後,便成為了福爾摩斯迷與傑迷們***同津津樂道的對象和有考證癖的宅人們“深掘”的寶藏。了解了歌詞背景,便會有壹種“呀呵…這首曲子用在這裏比《蝴蝶姬》合適多了”的感覺。的確,作詞人黃俊郎下了十分大的功夫從《福爾摩斯探案集》中“榨取”了這些精妙的詞語,而事實上他本人卻在采訪中說“我不愛寫歌”。
黃俊郎是壹個作家,出身貧寒,最愛寫作繪圖。作品有《這本書》、《第二本書》、《第三本書》及構思中的《第四本書》。即使這樣,他與方文山、周傑倫仍組成了音樂界的“鐵三角”。
黃俊郎與方文山的交情很深,兩人的作詞思路相同卻又各自有各自的風格。方文山的詞,單獨揪出來是壹首詩;黃俊郎的詞,單獨揪出來,是壹部作品的濃縮。
這部歌詞還有壹個特點:表面上是壹個故事,深深考證後是個故事,看完MV又是另壹個故事。我們不得不佩服作詞人的高明,或者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也給了壹些聽眾“教訓”——就像福爾摩斯說過的那樣:“永不猜測(never guess)”。猜測,就意味著出錯。
歌詞像周傑倫以往的歌曲壹樣,營造了壹種主體氛圍。這首歌曲的主題即“偵探”、“懸疑”。雖然沒有提到任何壹個人名,但能讓人壹目了然地看出,這是寫福爾摩斯的故事。本詞詞詞句句緊扣《福爾摩斯探案集》原著,如:
夜的第7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接近事實的那下壹行
打字機:《身分案》中福爾摩斯通過打字機打出的字條上殘缺的“e”和“r”推斷出溫迪班克就是安吉爾;
鳶尾花的徽章 微亮
鳶尾花的徽章:鳶尾花(金百合花,即香根鳶尾)被認為是上帝的天使所賜予法國國王的聖物,法國王室以鳶尾花徽章作為象征;福爾摩斯具有1/4的法國血統,他的祖母是法國美術家吉爾內的妹妹(《希臘譯員》);
珠寶箱上 符號的假象
珠寶箱上:《四簽名》中的大宗阿格拉寶物乘在壹個沈重箱子裏;
符號的假象:《跳舞的小人》作案者利用小人形態塗鴉來傳遞信息;
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福爾摩斯常常嘲笑蘇格蘭警場的官方偵探辦案無力。
諸如此類,能與原著掛鉤的詞句充斥著整篇歌詞。不僅純粹的歌迷聽到了會對它稱贊不已,對於福爾摩斯迷來說,也是壹個極大的寶物。而且音樂本身就是是福爾摩斯的至愛。顯而易見的,作詞人是在通過這篇歌詞向柯南·道爾致敬。
(歌詞全解析請參見《<夜的第七章> 解析》)
附件:(歌詞)
面對第7章
打字機繼續推向結局深深的碼下壹行
聞著那煙頭的霧
看著枯萎的樹樹也倉皇對我哭
遠看前方的圓形廣場
回家只是悲傷
月光下的徽章微涼
無人發出聲響思念的北方
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寫下的稿
青澀的收場交匯的手掌
融化的理想誰不在場
圖畫掛在墻上破壞的假象
矛盾通往他對街的小巷
爭取變完美的樂章
那操縱這不能訴控的罪就像
我寫了首華麗殘酷的樂章
把這種理想我會親手寫上
晨曦的光風幹吹走壹道憂傷
黑色的墨燃燒了香
☆歌詞提供:再興
此時只能吹向沒有腳印的土壤
突兀的虛無幻想可以信念的不忠
每個人為不同的理由帶著面具說謊
到今夜只有壹種名字那叫做欲望
farfartherfarther
越過人心的造作現實的可以不被弄臟
我們可以以往平淡的必需
直到真相被移動
破壞的天窗到最後壹塊都超越平常
我聽見腳步聲是預料的軟皮鞋跟
他推開門晚風好冷沒有的預征
他自己聽在訴說的名稱我轉身
熄滅時的夜空開始沸騰
杜鵑花在學會綻放夜裏的曙光
我品嘗著最後壹口甜美的恣想
回想回想這也只是安靜的生長
提琴在泰晤士河岸遊蕩瞬碎魚步
我寫了首華麗殘酷的樂章
把這種理想我會親手寫上
黑色的墨燃燒了香
如果我寫了首華麗殘酷的樂章
把這種理想我會親手寫上
晨曦的光風幹吹走壹道憂傷
黑色的墨燃燒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