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徹底停了下來,清新的泥土氣息迎面拂來,東皇尷尬扭動著身子,微蹙眉頭,沒想到這麽壹耽擱,竟過去了半個多月,不知淩過的可還好?
旱澇還沒完全退卻,路途中低窪處依舊還殘留著洪水肆虐過的殘跡,不少野獸的屍骨被浸泡的泛白,周遭縈繞著不少喜食腐爛屍體的腐屍雕,淹沒的山地在洪水退去後,開始恢復了昔日繁華的生機。
玄冥細長的蛇身纏繞在鸞鳳的脖頸上,蛇瞳漾著不滿,易節他不能不去,但是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到淩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安好?羽靈部落那群人可不是什麽好人,恐怕淩早就被吃幹抹盡了,玄冥囧囧甩著蛇尾,氣憤不平,若不是那混蛋,不至於到現在還不能前去羽靈部落。
“不用擔心,羽靈部落不是傳來消息,這次沈淩也會和他們壹起參加易節嗎?”這段時間的相處,鸞鳳自然知曉了沈淩的存在,未曾想到玄冥也會有喜歡雌性的壹天,他還以為至少還得等上十年。
“鸞鳳,淩的事妳沒和那個人說過吧!”
玄冥陰沈著蛇瞳,吞吐著蛇信,不能怪他多疑,鸞鳳太誠實,任何有關他的事,他第壹個告訴的絕對是玄寒,他壹直不明白鸞鳳為何要那般在意玄寒的態度,鸞鳳是他的雌性,可他從未在乎過鸞鳳的態度,只有在發情時才會碰觸鸞鳳,其他時候鸞鳳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鸞鳳輕輕搖頭,笑道:“玄冥這麽不信任鸞鳳,還記得當年小小的玄冥可十分信任鸞鳳的,小小的喜歡賴在鸞鳳身上撒嬌,怎麽長大了就開始叛逆了嗎?”
鸞鳳調侃睨著玄冥,茶色眸子氤氳著淺淺的笑意,手指輕輕順滑著玄冥細長的蛇身,嘴角勾起暖人的笑意,玄冥靜靜看著鸞鳳,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昔日青鸞的笑臉,不過視線落到最前邊的玄寒身上時,頓時猶如冰霜般幽寒。
“鸞鳳妳瞎說什麽?”
“玄冥還是這麽容易害羞。”
迎上鸞鳳打趣的眼神,玄冥覺得壓力很大,鸞鳳看似溫柔,可壹旦決定的事絕不輕易會改變。
“還有多久達到暗夜族部落?”
東皇有些不安,龍獸對氣息十分敏感,總覺得越靠近西邊,這裏的氣息愈發讓東皇不安,隱隱有些排斥,雖說了解暗夜族生活作息與其他獸人部落相差極大,但這股縈繞在西邊的氣勢,夾雜著陰暗的氣息,而且隨著靠近西邊,死去的動物越來越多,死法也愈發詭異,前面玄寒壹行人似乎頓住了步伐,隱約察覺到事情似乎變得有些不對勁。
“兩天的路程。”
“還有兩天?”
“東皇怎麽了?鸞鳳前面是不是發生什麽事呢?”
玄冥訝異看著東皇,話剛落音,前進的隊伍停了下來,腐屍雕壹直盤旋在上空,不斷發出啜泣的嘶鳴,哀傷的氛圍遲遲沒有退散,玄冥就算再吃頓都察覺到事情大條了。
“彌漫著不祥的氣息,難道是暗夜族發生什麽不好的事?”
“什麽意思?”
“東皇說的沒錯,西邊很不對勁。”
鸞鳳半跪著身子,伸出手觸碰著腳邊死去的野獸的屍骨,幹癟的屍骨壹絲血肉都不剩,睜著恐懼的眼睛,直視著西方,讓人不免全身戰栗。
“看出什麽呢?”
玄寒冷冰冰的聲音從側邊傳來過來,頎長的身軀帶著肅殺幽寒,狹長的蛇瞳點綴著深邃,與玄冥的透徹不同。就算隨意的站姿,都讓人不敢小覷,東皇小心打量著眼前的玄寒,黑眸壹閃而逝戒備,全身都豎起警戒。
鸞鳳是翼蛇部落的醫師,玄寒這樣問並不是沒有理由,玄冥乍見玄寒的身影,身子快速竄到東皇的身上,細長的蛇身纏上東皇的右臂,扭過頭裝作沒看到玄寒,瞥見玄冥這孩子氣的舉動,玄寒薄削的唇瓣狠狠壹抽,蛇瞳帶了些許無奈,冰幽的眼底壹閃而逝寵溺。
清新爽朗的涼風拂過,帶來點點惡臭,空中腐屍雕不斷盤旋嘶鳴,哀嚎的聲音讓人心底隱約有些擔憂。
東皇瞭望著西方,眼底隱隱閃過莫名的色彩,左臂瞬間幻化成爪,半跪□輕嗅著地面的濕氣,野獸詭異的死亡,讓他想起在龍谷中曾經翻閱過的典籍中的記載,伴隨月神使來臨的還有黑暗深淵的惡魔,他們啃噬骨肉精血,浴血而生,不死不滅!
鸞鳳接過身後族人遞過來的利刃,劃破幹癟的屍骨,稍稍壹碰地上的屍骨瞬間化為粉末,隨風飄散開來,鸞鳳緊皺著眉峰,快速走向第二具屍骨,利刃剛剛劃破幹癟的屍骨,情況隨同第壹具屍骨壹般,在鸞鳳的手中化為粉末消散。
“族長,這種情況我從未遇見過?難道是西邊棲息在沼澤中的兇獸?族中典籍並沒有記載過這樣的兇獸?”
滑動著喉結,輕輕吞咽口水,清亮的眼底閃過濃濃的詫異,從未記載過的兇獸,卻在這個時候現身意味著什麽?鸞鳳擔憂望著玄寒,緊握手中的利刃,恐怕這次易節並不簡單,部落間彼此相處還算融洽,這種平衡壹旦被打破,誰都無法預示今後會怎樣?難道說,暗夜部落發生什麽不可預知的事?
“連妳都不知道?”
玄寒緊蹙眉頭,邪魅的面龐在日光的映襯下顯得斑駁迷離,狹長的蛇瞳突然落到東皇的身上,緊盯著東皇怪異的動作。
“東皇不可能看上妳,妳少打他的註意。”
玄冥柔糯的聲音帶著些許惱怒,因不能轉化人形,蛇信細長,玄冥的嗓音總在他察覺不到時帶著撒嬌的口吻,柔柔,糯糯,意外讓人覺得可愛。
玄寒猛的抽了下嘴角,身側其他族人則是唰的別開頭,聳動著肩膀。不得不說在玄冥看來,玄寒這人根本就是生冷不忌,大色魔,大魔頭。除了鸞鳳外,還與部落中其他雄性糾纏不休。玄寒自然知曉這其中的誤會,不過他懶得多嘴,部落中其他獸人樂得看戲,自然也不會幫玄寒解釋什麽?到現在玄冥還認為玄寒在部落中有不少伴侶,誤會有時候就在不經意間。
“妳該知道些什麽?傳聞龍獸是這片大陸最早的原住民,東皇我說得對不對?”玄寒冷凝的眸子,直直看著東皇,龍獸亦稱為大陸的祥獸,成年的龍獸實力強悍,舌尖輕輕舔舐著唇瓣,眼底的戰意直逼東皇而去,好戰是每個雄性的天性,站在巔峰太久太過孤單,好不容易碰到傳說中的龍獸,他自是不願輕易放過,盡管知曉眼前的龍獸成年不久,也不是他的對手。
被玄寒的氣勢壹壓,東皇踉蹌後退數步,才站定身子,望著玄寒挺拔的身子,黑眸沈澱,凝聚著火爆的戰意。
雙手抱拳下沈,做出攻擊的準備。鸞鳳擡頭,瞥見這壹幕,淺笑出聲說道:“這都什麽時候了,妳們還有心思戰鬥,易節到時候夠妳們爭鬥的,東皇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鸞鳳輕輕扯過玄寒的獸皮,皺了下眉頭不滿他們的對峙,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置氣。族長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孩子氣了,難道是在吃醋?玄冥自小跟他不親,這會見玄冥黏著東皇,難道——
“咳咳——”
玄寒尷尬撇開頭,冷著臉,裝作什麽都沒看到,殊不知這別扭的壹幕落到身側眾人眼中,無疑成了不打自招!肩膀聳動得更歡。
“妳們不知道也不奇怪,我也是在龍谷無意中看到的。”
“是什麽?”
“這詭異的死法和我曾經在龍谷中翻閱過典籍中的記載十分相似,上面曾經這樣記載過,伴隨月神使來臨的還有黑暗深淵的惡魔,他們啃噬骨肉精血,浴血而生,不死不滅!凡是被惡魔碰觸過的生物,都會化為粉末消失。”
東皇撚動著手指間的粉末,黑眸漸漸變成金色。
玄寒等人聽了這席話,身子俱是輕顫,玄寒冷凝的蛇瞳壹閃而逝犀利,隨即收斂,難看的臉色好似想起了什麽?神色莫名瞭望著西方暗夜部落所在的方向,不知暗夜部落是否完好?
“唔唔!”
好痛,依靠著石壁,本來打算在雨季交接過後,讓博雅送他去翼蛇部落,找玄冥和東皇,但後來得知十年壹次的易節舉行在即,玄冥作為少族長也要前去,最後,沈淩只得同意跟隨博雅前去暗夜部落參加易節。
感受到嘴唇突如其來的疼痛,沈淩唰的睜開眼,睨著壓在身上的博雅,靠!從上次欲果被博雅壓到後,他就沒再停止過,有事沒事就被博雅壓在身下,短短不過十幾天,對沈淩而言,卻好似過了好幾年,身上沒壹處是完好無損的,到處殘留著博雅啃咬過後的紅痕。
“該死!妳tmd又開始發情了嗎?春天還沒到,妳就不能收斂點。”
沈淩惡狠狠瞪住博雅,壹只手揉著酸痛的腰肢,在這樣下去他遲早得被博雅弄死,禽獸啊!精力怎麽就這樣旺盛,後背的灼熱感也越來越明顯,以前沈淩還能忽視,到現在就算他想忽視,都做不到,好像有什麽東西快要從後背擠出來壹樣,酥麻難耐的感覺讓人有些抓狂。
“淩,怎麽可以這樣。”
淩空側翻,身子快速壓到沈淩的身上,輕挑著眉宇睨著沈淩淺笑,低頭湊近沈淩的嘴角,含住微微還有些紅腫唇瓣,唇齒輕輕的撕咬,彌漫著說不出的□。
······
沈淩抽搐眼角,無言瞪著身上的博雅,這該死的博雅又開始打歪主意了,睨著四周不斷對著他們兩人賊笑的獸人,沈淩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這頭禽獸簡直就是無時無刻不在騷擾他,睨著沈淩呆楞的模樣,博雅伸出修長的手指,曖昧的順著沈淩的額頭,慢慢往下滑,落到鼻梁上,輕輕點著沈淩紅腫的唇瓣,狡詐勾起嘴角,另壹只壓制沈淩的大手,從後脊緩緩下移停在臀部處,大掌覆蓋著翹挺的臀部,細細rn。
“放手!”
快速抽出壹只手扣住博雅亂動的手,黑眸氤氳著點點迷離的薄霧,緊咬著唇瓣,抵制博雅進壹步的舉動,明明踏上前往暗夜部落的途中,這博雅依舊不安分,出發前答應的事,這麽快就反悔了,未免太過分了點!
“放手,淩這裏可不答應哦!”大手覆蓋住下邊微微擡頭的東西,嘴角勾起壞壞的笑容,食指輕輕用力壹掐,滿意聽到沈淩急不可耐的喘息聲,小心摩擦著手掌中顫抖的東西,不等沈淩再次出聲,俯身直接咬住,大舌毫不客氣的勾上沈淩的舌頭,死死禁錮不容動彈,“妳看——”沙啞的聲音輕輕低喃,帶著勾引的意味,旁邊其他獸人快速撇開頭,裝作什麽都沒看到。
博雅這妖孽的模樣,給人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從那晚成功壓到沈淩後,做事就更加肆無忌憚,無賴的地步讓人汗顏不已,饒是厚臉皮的丹迪都自愧不如。
大掌覆蓋著,不時摩擦帶著懲罰與祈求,緩慢的動作,幾乎能讓人抓狂,夾緊雙腿,沈淩恨不得踢爆博雅那東西,灼熱的喘息沙啞噴灑在脖頸,壹時之間竟讓人有些沈淪。
同時,在心底暗襯,怎麽以前就沒發現博雅這麽無奈,他們真是太落後了,有些單身的雄性摸著下巴,開始思考是不是盜用博雅這壹招,賴著雌性。
克洛斯無言翻著白眼,他絕對不認識這厚臉皮人,死勁搖頭,清雋的面龐因氣憤,憋得通紅,壹旁的艾倫伸手攬過克洛斯,不讓他繼續搖下去,免得他扭到脖子。
“沒事的!”
“我就是氣不過博雅這麽不要臉,以前怎麽就沒發現。”
鼓著面頰,張嘴在艾倫的脖頸上磨牙,巴卡扭過頭裝作沒看到,他也不想承認這丟臉的雄性,是他弟弟。
因路線不壹樣,他們與翼蛇部落走的不是同壹條路,比他們稍微要快上壹些,正因為不同路,他們並沒有察覺到隱藏在前方的危機。
簡依靠著薩蒙,好笑看著族人別扭的壹面,手中擺弄著沈淩這些天傳授的知識,他本來打算留在部落中照顧艾力的,但因為博雅說沈淩對藥草不熟悉,壹路上沒個醫師照料,出事也很麻煩,無奈他只得跟著前去。
依靠著薩蒙,銀白的發絲披散縈繞在薩蒙的身上,柔和的面龐讓人倍感舒適,薩蒙伸出手輕揉著簡的額頭,為了出行準備,簡壹直都沒好好睡過,眼瞼下布著壹輪黑眼圈,醫師可不是誰都能勝任的工作,他只能幹著急,卻幫不上忙。
作者有話要說:下壹張晚五分鐘···和諧期,只能盡量隱晦~~
鮮花,撫摸~~~
都別忘鳥~~~~~
26
26、這貨是禽獸(下) ...
博雅回過頭對著眾人咧嘴淺笑,朝著巴卡點頭,隨即攬住沈淩飛速躍入叢林,敏捷的動作帶著迫不及待的神情。
剛從激烈的親吻中回過神,就發現身子在快速移動,連忙伸手攀住博雅的脖子,眼底帶著疑問,“幹嗎?好好地怎麽突然轉移地方。”嘴角抽了抽,下面——該死的下面那只手是不是該換個地方,真當他是死人不成?
“淩,好壞哦!”
博雅對著淩壞壞壹笑,嘴角勾起ss的弧度,落到地面時,手指勾起對著下邊硬硬的東西輕彈幾下,滿意看著沈淩變得僵硬的表情,再不點醒他,估計他就跑了,博雅可不是傻子,淩能夠接受他的親吻和撫摸,就表示在他心裏自己是有位置的,只不過他壹直不願意承認。
這讓博雅很不滿,明明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卻壹直死撐著,不肯承認做他的雌性,或許···現在他的位置還比不上玄冥,但這並不影響他想擁有淩的決心。
“我,這······”
沈淩窘羞撇開頭,低頭看著那東西慢慢變大,最後羞得整個脖子都泛著粉色。
手指微微用力,他沒有拒絕博雅的求歡,是不是代表著他對博雅上了心,將頭埋進博雅的頸項,咕嚕幾句,心底卻籠罩著黑雲,難道被壓了幾次壓出感情了,囧囧無言思考著。
“淩,不用馬上用這個回答,用身體來告訴我答案!”
手指劃過沈淩的面頰,舌頭輕舔了壹下外側的耳墜,發出饑渴曖昧的低喘。
促狹的眼眸閃爍著駭人的精芒,沈淩小心想要掰開博雅的手臂,落到地上打算逃跑,不能怪他膽小,長期訓練的警覺告訴他,要是再不跑等下估計會很慘,捂著後臀,傻笑幾聲。
“身體,什麽身體?啊···肚子餓了,我去準備食物。”
沈淩左顧右盼,就是不看博雅,這裏離之前棲息的地方還有壹段距離,是個不深的山洞,洪水退去,又恢復了往昔的生機。
“淩,真的不懂,嗯哼······明明很想了,為什麽還這麽不誠實,淩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揚起淺淺的壞笑,不顧沈淩的掙紮壹把將沈淩壓在身下,山洞中堆積了不少落葉,倒下去並不覺得痛,鼻腔中充盈著真正雨後清新的方向夾著泥土氣息,順桿而上這事博雅可不是第壹次做,淩厲迅猛的動作不容沈淩反抗絲毫。
“妳丫的想做什麽?嗯啊!”
口中的話,瞬間全被博雅吞噬,只余下淺淺的嗚咽聲,大腿剛曲起想撩翻身上的博雅,就被博雅壹個順勢死死壓下。手還來不及有所動作,直接被鉗制舉過頭頂。
很是無語看著壓在身上的博雅,慢條斯理褪去身上的獸皮,露出精瘦健碩的身軀,睨著沈淩憤懣的表情,博雅笑得好不肆意,怎麽都要不夠,好想無時無刻都擁著這個活躍脫跳的雌性,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他是屬於自己的。
虔誠般親吻過身下沈淩每壹寸肌膚,不管碰觸過多少字,身下的雌性總會帶著些許輕顫,生澀的動作讓人幾近瘋癲。
淩就是傲嬌,若是他不主動些,恐怕別想碰到淩的身子,更別說讓他屬於自己,再說他自己也享受這種馴服的優越感,雄性的天性使然讓他追逐這種愜意的快感,不過,這些他絕對不會對淩說,就當做他心底的小秘密。
感受著在身上遊走的手,沈淩仰躺著喘著粗氣,反抗不了,就只能接受。他並不是真的討厭博雅的碰觸,只是氣不過博雅沒節操,每次不把他做暈,就絕不罷手。
他可是帶把的男人啊!竟然被人壓到暈過去,這事要是傳出去,他還要不要活了······(望天,沈淩妳丫的就是個被壓的貨,反抗是米用的,傲嬌吧妳!)
力道適中的唇齒拂過身體的每壹處,下邊的手指不時勾畫著那處挺翹的線條,試探的觸摸著緊致所在之處,指腹微微伸了進去······輕輕叩打著門扉。
“嗯啊!”沈淩忍不住彈了起來,他,他怎麽可以碰那裏,好似還遺留著前不久的激情,稍稍開發,便放松下來,依偎靠近沈淩炙熱的溫度從相連的地方傳到了兩人的心間,呼吸瞬間變得急促。
燙燙的頂端,滴答著白濁,小心翼翼探到了那處隱藏的洞口,輕輕蹭了幾下,然後用力頂了進去,溫熱而細膩的觸感差點讓博雅迷失了動作,不管多少次······還是無法忘卻的躁動。
沈淩低喘,埋著頭緊咬著下唇,熱汗瞬間爬滿面頰,黑眸布滿水霧,昔日拿著武器的手,此時無措扣著博雅的脖頸,不知該如何是好?
稍稍停頓後,博雅就忍不住動了起來,沈淩被動承受著猛烈地晃動,太快了,身體的節奏感覺有些跟不上他的動作,仰頭看著博雅沈淪的臉,張嘴就咬了上博雅的唇瓣,待到淡淡的血腥味充盈兩人的口腔,才松口,就算痛,也要兩人壹起,絕對不吃虧是沈淩的準則。
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博雅清醒片刻,嫣紅的血液順著嘴角往下蔓延,看著沈淩如此精神,眼底的欲念更深,對著沈淩的吧嗒親了壹下,笑道:“難道···淩嫌我不夠努力,所以淩才有精神做這種ss的事?”腰肢猛的下沈,壹下子頂到最深,沈淩憤懣的表情瞬間變樣,痛苦中帶著雀躍,讓他瞬間迷失了方向。
豆大的汗滴順著面頰不斷滴落,古銅色的肌膚好似打過石蠟,十分誘人,火熱的視線死死粘著沈淩,帶了些許渴求的目光,不夠,怎麽都不夠······
“淩,嗯啊!淩······”
滿懷深情的凝視著身下的沈淩,將頭埋進沈淩的脖頸,低喃著沈淩的名字,親吻著滿是印痕的頸項,最後吻上紅腫的嘴唇,抵死纏綿,好似沒了明天······
壹遍又壹遍,壹次又壹次。
最後顧及還要趕路,博雅攬著暈過去的沈淩,找了處低窪之地,替沈淩清理好身子,低頭親吻著昏睡的沈淩,他不後悔,絕不後悔將他留在身邊,不管未來會變得如何?他都不會放手,他是沈淩的雄性,這壹點絕不會改變,輕嗅著沈淩裏外都散發著屬於他的氣味,才滿足放開。
回到棲息地,將沈淩安置好,接過巴卡遞過來的烤肉,坐下,天邊的日落漸漸暗沈,很快大地就會陷入壹片沈寂之中。
這次羽靈部落前後差不多去了數十人,彼此都熟悉,三三兩兩湊在壹起插諢打科,光明正大摟著各自的雌性,開始渾水摸魚,幹些偷雞摸狗的壞事,彼此心知肚明。
“這次易節總覺得有些不平靜?”
“翼蛇部落怎麽說?”
“放出去的信鳥沒有回來,我有些擔心,妳不覺得這壹路太平靜了嗎?連壹只猛獁獸都沒出現,安靜得有些過分。”
巴卡沈悶說著,克洛斯賴在艾倫的懷中,享受著艾倫的伺候,吞食著烤肉,手中拿著幾個嘰嘰果,巴茲吃的很爽。
艾倫粗狂的臉,柔和下來,溫柔攬著克洛斯,細心服侍著克洛斯吃東西,角落中其他獸人也是如此,紛紛安靜聽著巴卡和博雅的對話,這次羽靈部落由巴卡和博雅帶隊前往暗夜部落。
“我剛才巡邏的時候,發現這周圍所有的生物都好似消失壹般,不然都蟄伏在巢穴中,太不正常了。”
“水源附近有沒有發現什麽蹤跡?”
“沒有,水源附近都很正常,只是,有壹點很怪異,大量的土鼠和蟲蟻從西方紛紛逃竄。好似被毒蛇猛獸窮追猛打壹般,讓人有些費解?”
“難道暗夜部落出事了?”
博雅摸著下巴,緊皺眉頭,易節十年壹次,基本不會變動,此時各大部落都準備啟程出發前往暗夜部落,若是此時暗夜部落出事,屆時影響的可不只是暗夜部落壹族,而是各大部落。
“無法肯定,信鳥遲遲未回,這壹路大家做好準備。”
“嗯!”
吃過東西後,博雅細心為沈淩留著食物,放到離篝火不遠處,為了防止變涼,其他人則紛紛抱著自己的雌性,快去掩去了身影。
夜慢慢降臨,皎潔的明月懸掛在半空,夜風襲過,帶來壹地的暗沈。博雅上前摟住沈淩的身子,醒轉的沈淩不滿看著還在身上亂咬的博雅,沙啞著聲音,冷道:“再亂來,我剝了妳的皮,餓死了,把吃的拿過來。”昂著下巴,呵斥著博雅,睨著燃燒的篝火,知曉今晚守夜的是博雅,影影綽綽的篝火映襯著角落中沈睡的獸人。
“好,別氣,免得氣壞了身子,吃的我幫妳留著。”
博雅走到篝火旁拿過之前準備好的烤肉和嘰嘰果,朝著沈淩走了過去,剛跨出幾步,突然半坐在獸皮上的沈淩臉色刷的慘白,身子痙攣,發出陣陣嗚咽聲,博雅顧不得其他,扔掉手中的烤肉,疾步沖了過去。
“淩,淩妳怎麽了?簡,簡快點過來,淩出事了!”
博雅大聲朝著外面吼道,樣子有些猙獰,短短不過數秒,沈淩整個人好似從水中撈出來壹般,豆大的汗滴不斷滴落,虛弱卷縮著身子匍匐在獸皮上,半個身子被博雅緊緊攬住,汗滴浸濕了大半個獸皮。
“痛,好痛···啊!”
“淩,沒事的,壹定會沒事的。”
睨著沈淩不斷痙攣抽搐的身子,博雅有些心神不寧,明明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就變成這樣,博雅的吼叫聲,瞬間驚醒了周圍的族人,簡慌亂披著獸皮,由薩蒙牽著走了過來,巴卡快速拿起火把,其他人分散在周圍,擔憂看著沈淩。
“博雅松手,讓我看看沈淩。”
簡走上前,拍掉博雅禁錮的手,小心為沈淩檢查著,視線猛的觸及到沈淩的後背,身子輕顫,緊張的後退幾步,死死捂住嘴巴,尖銳的嘶叫聲還是傳了出去,其他人納悶看著簡,簡向來清冷,竟然做出這麽失禮的動作,難道是沈淩出事呢?
乍見簡的舉動,博雅焦急不已,吼道:“簡,怎麽回事,是不是淩出事了?”
驚慌失措的簡慢慢鎮定下來,輕拍薩蒙擱在肩上的手臂,吞咽著口水,銀白的眸子氤氳著狂喜,沒有馬上回答博雅的話。
低□走到沈淩身邊,小心將沈淩的身體趴在獸皮之上,借著火把的光暈,細細勾勒著上面的圖紋。
“巴卡,將火把湊過來點。”
轉身喚著巴卡,示意巴卡將火把拿近壹些,他想確定之前看到的是不是他的錯覺,月神使的存在並不是秘密,流傳了數千年的古謠,帶著無數獸人的期盼。
巴卡疑惑,但卻照著簡的意思,朝前挪動了幾步,將火把湊到離沈淩兩米的地方,此時沈淩痙攣的身子稍微平靜了些。
“幽深誘人的黑眸,披著晨露,背生黑色瑪雅,照耀整個遺失大陸,帶領大陸走向巔峰!得到黑眸主人,便能誕下最優秀的子嗣。”
簡清脆的嗓音,淺淺在洞中響起,修長白皙的手指細細在沈淩的後背勾畫,映著火光,此時沈淩白皙的後背悄然綻放著神秘高貴的瑪雅,無葉無根,只余下搖曳的瑪雅,顧盼生輝,從後背壹直延伸到胸口處。
博雅聽了簡的話,拿過壹旁的浸濕的粗布,小心為沈淩擦拭著臉頰上的冷汗。
壹朵碩大的花朵盤踞了沈淩大半個胸口,五瓣花其中兩瓣鮮艷欲滴,余下三瓣呈現白皙透明狀,紅,黑,白三種不同的顏色交織在壹起,顯得異樣詭異迷離。
博雅疑惑擡頭看著簡,悄聲詢問這預示著什麽?
巴卡顫抖著手,手中的火把微微有些異樣,呼吸禁不住急喘,周圍其他人都屏住呼吸,激動地模樣與巴卡相似,克洛斯和丹迪更是明顯。
簡緊咬著嘴唇,手指碰觸著沈淩身上的瑪雅圖紋,圓滑光潔的指尖,微微顫抖。
“與古謠上描述的月神使壹般無二······”
“什麽?”
“錯不了,沈淩就是我們等待已久的月神使,這件事先不要曝露出去,月神使太過重要,難怪沈淩會知曉木箱中那些東西的用法?原來他竟是月神使······”
簡深吸幾口氣,神情激動緊扣著薩蒙的手臂,眼底噙著火熱的光芒,部落中數十年沒有誕下新生兒,這對部落而言是巨大的打擊,以前雌性雖說難以受孕,卻也不像近數十年這樣雕零。在這樣下去唯壹的結局就是滅族,其他生物都在進化,惟獨獸人的數量卻在急劇減少。大夥都期待古謠描述中的月神使出現,可這麽漫長的時間過去了,始終沒有獲得月神使的消息,壹度讓他們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