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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江南煙雨》中的“塵埃命運”

壹塊青石,因聽遊仙誦經天書,得以脫去石身,修成仙胎。比如《西遊記》裏從壹塊石頭裏蹦出來的石猴,把天庭搞得亂七八糟,最後得到了“猴王”的美名,最後在取經路上修成正果。《塵埃命運》乍壹看和西遊記的大同小異,但如果我們進壹步閱讀就會發現,《塵埃命運》顯然避開了西遊記給大眾留下的巨大陰影,在禹巖江南營造了壹個天界,與西遊記中的遊戲規則完全不同,使得《塵埃命運》同樣吸引人。說白了,塵埃命運就是世俗意義上的青梅竹馬和非世俗意義上的長久愛情的較量。其中,我隱約看到了作者將佛教文化與世俗生活進行精神比較的文化意味。

青石(顧青飾)從壹開始就無心走仙,被判入濁世,巡世的仙人(羅鳳飾)也被逐出仙班。在墮入輪回之前,兩個仙人相遇了三世。這個謫仙自然引起了兩大邪靈的搶人大戰,但沒想到的是,謫仙早就被殺了,而他們要爭的人是壹個客棧小子(紀若塵飾),只是脖子上掛的青石,卻是真的神仙。難道這個輪回連神仙都誤認為是主兒了?到了輪回結束的時候,兩個神仙這麽多世都是人,而小妖之前這麽多世都沒有人,但是他每世都救了小仙女這個非人,所以最後他變成了大人。《塵埃命運》是上輩子的故事。這兩個神仙完成轉生,飛升仙界,本該順理成章,卻因為這個小惡魔在這麽多次轉生中的執著追隨,而變得無法結束,撲朔迷離。

《塵埃的命運》中的人物關系似乎並不太復雜。無論是曾經的四方遊仙,被貶下界,下界前三次與青石相遇,然後按照這次轉世設定的目標拜訪了極其聰明的羅鳳,還是上輩子是青石、仙仙、正道傳人的,神仙轉世中有兩個最關鍵的人物——姬。從故事的結構來看,《禹巖江南》通過時空的切換,表達了紀若塵、羅楓、顧青之間錯綜復雜的關系,這讓絕大多數同類題材的小說都望塵莫及。

在我看來,網絡小說之所以能在網絡上流行,是因為它比傳統的紙質小說擁有更大的讀者群。主要是作家不受任何東西束縛,汪洋任性,使得小說故事跌宕起伏,曲折離奇,但同時又不失塑造人物的本質,讓小說中的人物自由施展才能。以《塵緣》為例,小說的情節充滿了玄機,但作者對玄機的描寫並沒有停留在壹般玄學的立場上。江南煙雨所寫的“傳奇人生”平凡而細致,具有強烈的日常體驗性,使得這部《塵埃宿命》充滿了人間煙火氣。好在他傷心但不難過。作者既維護了這個俗世的情感沖突,又有適度的理性約束。適當的理性約束,讓顧青和羅楓在《第三世界的輪回》中與紀若塵的命運糾結在壹起,為這個世界增添了瑰麗悲壯的成分,讓這部小說更具期待。

當然,這種寫法還會有另外壹個問題,就是容易出現鋪筆不當,閑筆。中國的古典小說很講究布局,寫的很隨意。目的是調整作品節奏,拓展劇情發展的寬度和深度。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如果《塵埃命運》的作者能在這方面做些研究,讓鋪墊和閑筆到處生根,不留痕跡,那將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