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敘述《堂吉訶德》小說中除堂吉訶德和桑丘外的壹個人物形象分析,急!
堂吉訶德的形象是復雜而矛盾的,他壹會是荒誕不經的夢想家,壹會又成了真理與正義的捍衛者,有時候他既可笑又可憐,有時候卻既偉大又崇高。堂吉訶德的性格是崇高性格與滑稽性格的二重組合。在非騎士的時代,堂吉訶德卻以壹個騎士的身份出現,註定了他性格中的滑稽因素。堂吉訶德雖然想維護正義,保護被壓迫者,但他做出來的卻是非正義的行為,反而使他所拯救的人受害。 但是,堂吉訶德還有豐富的崇高性格因素。他身上存在著壹種偉大的信仰壹種超越常人的意願而獻身於他人的偉大精神,體現了崇高道德原則、正義感和無畏的精神,是壹個熱情的人文主義思想的傳播者。 藝術手法: 在塑造堂吉訶德的形象時,用喜劇性的手法寫壹個帶有悲劇性的人物。首先,它把人物放在壹個個不同的情景之中,用諷刺的筆調和誇張的手法,壹再描寫人物的荒唐行動,造成喜劇性的效果。其次,小說又著重描寫人物主觀動機與它的客觀後果的矛盾(或適得其反,或迂腐反常,或自討苦吃),在喜劇性的情節中揭示其悲劇性的內涵。再次,小說運用了對比的手法。在作品中,桑丘與堂吉訶德無論在外形上,還是在形象的內涵上,都形成鮮明的對比。壹個高瘦壹個矮胖,壹個騎高馬,壹個騎矮驢;壹個重理想壹個講實際,壹個沈溺主觀,耽於幻想,壹個頭腦清醒,冷靜理智,壹個講究獻身,壹個看重實利;壹個行動魯莽,奮不顧身,壹個謹慎小心,膽小怕事……兩兩對比,相得益彰。這壹構思也是塞萬提斯的創造,它不僅有利於塑造人物,而且增添了小說的情趣,突出了作品的哲理意味。 人物在不同場景中,用誇張、諷刺手法,在重復中加強喜劇效果;著重寫主觀動機與客觀後果的矛盾,在喜劇性情節中展現悲劇內涵; 3、他的作品貫穿著人文主義思想和現實主義精神。二、2.對騎士小說的諷刺打擊。小說意義上看是“嘲笑騎士”。3.風車大戰1個人打,桑丘看熱鬧。堂吉訶德看騎士小說看多了,中毒。堂吉訶德和桑丘眼睛不同,堂吉訶德是模糊的,桑丘態度是非常清醒的。5.堂吉訶德形象可笑又可悲,可樂又可敬。在塑造堂吉訶德的形象時,用喜劇性的手法寫壹個帶有悲劇性的人物。 貫穿著人文主義與現實主義者精神。 3、作品反映的16-17世紀西班牙現實:涉及政權、經濟、宗教、道德、風俗等方面,寫出了封建政權、天主教會的黑暗和廣大人民備受剝削壓迫的現實,揭露了西放牙王國表面強大的背後,已開趨於衰落的本質。貫穿了理想與現實的沖突,美好理想遭到嘲弄和踐踏的悲劇。 5、潘沙形象:普通農民,他的窮困反映了西班牙農民的現狀。具有農民的智慧和求實的優點,也有目光短淺、狹隘的弱點。後期其懂得了堂吉訶德,逐漸接受了他無私無畏的品格。 這個舉世聞名的名著講述了壹個沒落貴族想要鋤強扶弱、伸張正義,卻滿腦子空想處處自討苦吃的故事。這個故事應該是個帶有悲劇意味的喜劇,裏面的堂吉訶德看似狂妄,脫離實際的可笑,可是他卻願意為了自己的夢想和信念行動。有著天馬行空的想象,有時候妳會覺得他有點不切實際,可是當他真的行動起來,為他的夢想負責的時候,妳又不得不感嘆他們的智慧於勇氣。 楊絳先生談《堂吉訶德》(轉)2004年是西班牙文學名著《堂吉訶德》問世400周年,4月23日又是其作者塞萬提斯的忌日。 2002年5月,在諾貝爾文學院等機構舉辦的壹次評選活動中,《堂吉訶德》被來自世界54個國家和地區的100名作家推選為人類歷史上最優秀的虛構作品。《堂吉訶德》何以成為世界最佳,具有如此巨大的魅力?有人說,是因為它提出了壹個人生中永遠解決不了的難題:理想和現實之間的矛盾;有人說,是因為它永遠給人以不同的感受,給人以新的啟迪。但楊絳先生對此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楊絳先生說,堂吉訶德的性格非常復雜,不同時代、不同國家的讀者對他都有各不相同的理解。《堂吉訶德》剛出版時,人們只把它看作壹個逗人發笑的滑稽故事,壹個小販叫賣的通俗讀物。它最早受到重視是在17世紀的英國,英國小說家菲爾丁強調了堂吉訶德的正面品質,他指出,這個人物雖然可笑,但同時又叫人同情和尊敬;到了18世紀,法國人則把這個西班牙騎士改裝成壹位有理性、講道德的法國紳士。到了19世紀,在浪漫主義的影響下,堂吉訶德又變成壹個悲劇性的角色,既可笑又可悲。壹些文學大師對《堂吉訶德》的評價也不盡相同。英國的拜倫慨嘆堂吉訶德成了笑柄;法國的夏多布裏昂看到的是堂吉訶德的傷感;德國的希雷格爾把堂吉訶德精神稱為"悲劇性的荒謬"或"悲劇性的傻氣";而海涅對堂吉訶德精神則"傷心落淚"和"震驚傾倒"。但楊認為,不論《堂吉訶德》的題材(理想與現實的沖突)多麽永恒,堂吉訶德的性格如何復雜,這部作品之所以成為世界最佳,其根本原因在於作者塑造了堂吉訶德和桑丘這樣兩個典型性的人物形象。 古今中外小說創作的第壹要務就是塑造人物形象,即由人物帶出故事,以故事成就人物。文學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壹般都是主角搭配角,兩個形象互相對照或陪襯。如《紅樓夢》中黛玉和寶釵是對照,而那些女孩子們對於寶玉則是陪襯。 楊絳特別強調,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必須是高格調、大氣勢的,像《金瓶梅》中幾個小女人那樣嘰嘰喳喳、爭風吃醋,雖然寫得活靈活現,卻不能給人以美感。談到堂吉訶德和桑丘這兩個人物形象時,她說,這兩個人物既陪襯也對照,堂吉訶德的理想主義和桑丘的務實精神相映成趣。好的對照或陪襯關系,猶如兩面鏡子相對照,能夠映示出無窮無盡的景深。 瘋癲有時候也是偉大的,這意味著不受控制的癲狂。我們在其中可以看到這些東西:自由與反叛,夢想和被夢想背叛,愛情與犧牲……其實永遠不止這些。我想我在其中分不出悲喜。原本塞萬提斯只是討厭當時流行的騎士幻想小說,而寫出了這個有點瘋癲的瘦弱騎士。超出以外的他在這個騎士之外,發現了人生其實可以閃光的東西。也就是說,不僅僅是讓人幸福的,也許會是很痛苦的。但是,痛苦中能夠出現的閃亮遠比愉悅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