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總統埃伯特的家中,壹聲沈悶的碎裂聲打破了寧靜,兩名穿著皮靴的國防軍士兵撞開了埃伯特家大門。
隨後,十幾名國防軍士兵端著槍沖進了埃伯特的家中,把壹臉震驚的埃伯特還有他的家人圍在了正中央。
阿卡多壹邊用手套拍打自己左腿的褲線,壹邊壹臉微笑的走進了埃伯特的客廳,看了壹眼埃伯特,笑著說道:“妳好,前總統埃伯特先生,妳被捕了!”
“混蛋!妳知道妳在說什麽?妳這是政變!妳這是襲擊德國總統!妳這麽做是叛國罪!”埃伯特臉色有些煞白,死死地盯著阿卡多,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麽巧?”阿卡多哈哈大笑起來:“埃伯特,妳自己犯的就是叛國罪!還有心情用這個罪名給我栽贓?”
“我叛國?我怎麽可能叛國?”埃伯特冷笑壹聲否定道:“妳這是誣陷!可恥的為政變找的借口!”
“那妳和西曼秘書兩個人半夜三更給聯軍軍控委員會打電話通風報信是怎麽壹回事?能給我解釋解釋麽?埃伯特先生。”阿卡多選了壹個沙發,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問道。
“報信?哦,對了,是我報的信!可是我沒有背叛德國!背叛德國的是妳們!是妳們這些可惡的國防軍!”埃伯特惡狠狠的說道:“是妳們讓整個德國變得如此貧瘠!妳們就是壹群自私自利的吸血鬼!”
他氣憤的向前壹步,甩開了他妻子拉他的手,憤怒的吼叫道:“德國馬克已經貶值成這樣了!妳們仍然不斷增加妳們的軍費,妳們揮霍無度,購買浪費汽油的車輛,還暗中資助新式武器的開發!我已經收購了妳們!所以我為了德國的未來,才舉報了國防軍!”
他昂首挺胸,毫不畏懼的看著阿卡多:“尤其是妳!妳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違背《凡爾賽和約》擴建國防軍,是在給德國的經濟判死刑!妳那個該死的《冥王計劃》讓我惡心!我恨不得把妳掛在電線桿上絞死!”
他滔滔不絕的演講:“只要聯軍軍控委員會抓到了國防軍的把柄,就可以更嚴厲的執行監督,國防軍就會被迫放棄那些誇張的擴軍備戰計劃!這樣政府就會有更多的錢來建設我們的國家!”
阿卡多冷笑壹聲:“呵呵,可是聯軍軍控委員會沒有成功,並且導致了妳意想不到的魯爾工業區慘案,讓整個德國都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損失!妳也就成了國家的罪人!”
“我不認罪!這些罪行都是妳!是妳阿卡多犯下的!妳如果不暗中擴建國防軍,就不會有這麽多問題!”埃伯特歇斯底裏的吼叫道。
“妳錯了!這壹切都會發生,因為德國脆弱的軍事力量不足以保衛自己的國家,所以我們才遭受今天的恥辱!不過我正在計劃報復!這壹點就請妳放心吧。”阿卡多站起身說道。
“妳!妳這個混蛋!我要見西克特!他不會放任妳胡來的!”埃伯特大聲的說道。
阿卡多走到埃伯特身邊,湊到埃伯特耳邊,悄聲說道:“我挪用了部分公款購買了十幾家公司,每個月盈利近百萬用來支撐更加秘密的國防軍擴軍計劃,就連西克特都不知道,總有壹天德國會強大起來,成為世界第壹強國。”
埃伯特壹楞,然後看向阿卡多,壹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告訴我,妳真的是為了德國做這壹切的麽?”
阿卡多點頭:“妳就要死了,我沒有必要騙壹個死人。壹切,都為了壹個超級強國的誕生。”
說完,阿卡多退了幾步,擺了擺手的同時下達了命令:“開火。”
“阿卡多!妳這個魔鬼!妳這個毀滅德國的魔鬼!終有壹天妳會被德國人民絞死!”埃伯特驚恐的看著周圍的士兵端起步槍,拉開槍栓,對他瞄準。
沒有人說話,這壹秒安靜的可怕。“呯!”第壹聲槍響,緊接著第二聲槍響,然後是第三聲,第四聲,到最後是密密麻麻的槍響,分不清響多少聲。
1923年11月7日深夜,德國總統弗裏德裏希?埃伯特在家中被國防軍秘密處死,他和他的妻子***身中25槍死在客廳的沙發上。
阿卡多走到埃伯特的屍體旁邊,伸手幫他合上了眼睛:“對不起,誰也不能阻止德國的復興。安息吧,下輩子,不要和我做敵人。”
從埃伯特的家中走出來,阿卡多坐上了格爾的汽車:“去興登堡元帥那裏,開車!”
深夜,正在床上休息的德國陸軍元帥保羅?馮?興登堡被自己的警衛員叫了起來,以為有壹個叫阿卡多?魯道夫的上校前來拜訪,並且聲稱事態緊急必須面見興登堡。
本來警衛員是要打發走這個小小的陸軍上校的,可是當這個警衛員看見阿卡多汽車後面跟著壹輛卡車,車上跳下了至少20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他就識趣的打消了驅趕阿卡多的念頭。
“阿卡多,我記得妳!妳提升上校還是我提名的,看起來最近沒有人教給妳規矩了!妳不知道半夜三更打擾壹名老元帥是壹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麽?”興登堡哼哼的說道。
坦白的說,就阿卡多知道的興登堡生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