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謳歌新時代 弘揚正能量

2009年至今近十年的時間裏,我堅持利用業余時間創作廉政小說,弘揚正氣、警醒世人,迄今為止計有長篇1部、中篇2部、短篇4部、微小說132篇。2015年,中國方正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紀律的尺度——72個廉政微故事》,其姊妹篇《紀律的名義》也即將付梓。

2009年6月的某個中午,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同事講了壹個關於密碼箱的段子。這個極具諷刺的段子被我改編成微小說《密碼》,以南小汪的筆名發表在《中國紀檢監察報》上。此後,時不時有些關於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工作的思考,我都以微小說的形式記錄下來。創作的閘門壹旦打開,便壹發不可收拾。

到了2015年,手頭攢的微小說有六七十篇了,不少篇目散見於黨風廉政類的報刊。我把這些微小說集中到壹個文檔上,發給文友,互相切磋。有壹天,中國方正出版社的編輯找我,問我願不願意把這些微小說結集出版,我很愉快地當場和他達成了合作意向。接下來,便是報選題、校核、出版、發行……我人生中的第壹本書《紀律的尺度——72個廉政微故事》便這樣誕生了。

著名作家王躍文在推薦語中寫道:“《紀律的尺度》不管是托事於古,或落筆於今,皆寫司空見慣的樁樁小事。壹只老鼠、壹把二胡、壹幀書法、壹桌麻將,纖毫畢現的人物形象躍然紙上,林林總總的現實世相眼底流過,觸目驚心的日常腐敗叫人警醒。”好友姜潔寫道:“72篇作品,每壹篇都猶如壹件精妙的微雕作品。作者對很多看似合理、但實際上並不合理的現象進行了深入思考。看開頭似乎平淡無奇,但情節常常在文末有著出人意料的大轉折,又因文中有草蛇灰線作埋伏,所以令讀者並不感覺突兀,反而讀到最後會忍不住大腿壹拍、疾呼‘妙哉妙哉’!”讀者和朋友的評價,對我是壹種鼓勵和鞭策。

《紀律的尺度》出版後,我從北京調動到香港工作,工作繁忙,加之熟悉新的環境,有很長壹段時間沒有繼續寫作。大概持續了半年之後,我又拿起筆,把這個愛好堅持了下來。在堅持中,我體會到了樂趣,感受到了力量。十年間林林總總的作品,也記錄下了時代的變遷,尤其是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從壹開始的膠著狀態到後來取得壓倒性勝利,構成壹幅波瀾壯闊的圖景,有幸身處其中、參與其中,並通過小說的方式加以記錄和描摹,我感到與有榮焉。

創作源自沖動,慢慢又變成習慣。每當看到新聞報道,聽到街談巷議,從中捕捉到靈感後,腦中便開始高速運轉,完全停不下來。文以載道,在享受寫作樂趣的同時,能為正風反腐、移風易俗的事業鼓與呼,能通過作品弘揚正能量、鞭撻假惡醜,是壹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壹篇微小說僅有千把字,要在短短的篇幅裏講好故事,傳遞深意,確實頗費心力。文似看山不喜平,每壹個小故事都要需要設計懸念和沖突,讓讀者花幾分鐘讀完後能壹拍大腿,又陷入思索,那麽這篇故事就成功了,寫作目的也就達到了。

寫作,為我創造了壹片新的天與地。筆下,明末清初的遼東半島、廣袤無垠的內蒙古草原、火熱靚麗的港島、雲南傈僳族聚居區的田間地頭、渺遠神秘的人馬星座都可以成為故事的發生地。主人公也是五花八門,有各色各樣的人,有千變萬化的獸,河馬、畫眉鳥、老鼠、狼等都登堂入室,馳騁紙上。不同的人和物,交錯出現在不同的時空,發生了很多新奇而又發人深省的故事。壹旦拿起筆,思想就像插上了隱形的翅膀,自由飛翔。反腐敗地貌三部曲《圍獵》《斷崖》《雪崩》,借自然界的現象,描述人生的境遇;穿越和歷史題材的《煙花》《江湖》《驪靬》,借古時候的場景寫現在的道理;現代生活題材的《下班》《吃瓜》《扯紙》又從生活的小處著眼批判不合理的怪現象。

2017年9月,我在中國紀檢監察學院北戴河校區參加業務培訓,在聽完清華大學覃征教授的《人工智能對未來社會的影響》課程後,感慨於人工智能對未來社會帶來巨大改變、對人類日常生活作出的巨大貢獻,也腦洞大開,突發奇想,在腦中構思出了壹個關於“AI幹部”瘋狂加班卻發生壹系列離奇事件的短篇小說。當晚,在北戴河海濱的長椅上,聽著拍岸的浪聲,我把這個故事寫了下來,發在公眾號,點擊率壹下子達到了3000多。讀者好友鼓勵我,何不接著寫,寫個長篇呢?

寫長篇小說,相信是每位文字愛好者***同的夢想,但我心裏直打鼓,能堅持寫下去嗎?那需要宏大的構思、精巧的細節、曲折的故事,需要付出大量的心血和精力。就像考壹場很難的試、吹壹個要兌現的牛、赴壹個不能反悔的約壹樣,壹旦選擇,就只能埋頭向前,不可輕易放棄。

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我決定嘗試壹下,完成這個壹直以來的心願,邊創作邊構思,先邁出蹣跚的第壹步。我堅持每天更新壹個章節,大概有3000字。到後來工作繁忙,個人可支配的業余時間越來越少時,也堅持每周更新三篇,用70天的時間完成了壹部15萬字的書稿。現在想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書稿大部分內容寫於把娃哄睡後的夜深人靜時,寫完之後大腦興奮久久難以入睡,同時又在構思下壹個章節的情節。長篇反腐懸疑魔幻小說《端木之瞳》起筆於北戴河,大部分寫於香港家中,過程中輾轉出差於廣東、寧夏、四川等地,夜深時於賓館房間奮指疾敲,快樂而充實。寫完最後壹節《夕陽的余暉照亮北境那座城》,我仿佛化身主人公端木彤,帶著妻兒遠赴北國。不瘋魔不成活,落筆之時,竟有些恍惚了。那是卸下重負時的解脫,也是完成心願時的欣慰,更是醉心情節時的癡癲。

在《端木之瞳》中,我虛構了壹個星球,把人物關系設定在壹個叫做那打素的國家。很多情節和場景來源於工作經歷,對於需要展開或者飛躍的情節,則免不了借助於科技或是夢境。

正義最終戰勝了邪惡,千千萬萬個“端木彤”們聯手打贏了壹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這也是社會制度和人性之善的勝利。作為壹名黨員,謳歌新時代、弘揚正能量是我發自內心的創作動因,貫穿始終的是不變的使命感和神聖的榮譽感。

錢鐘書先生說:“天下就沒有偶然,那不過是化了妝的、戴了面具的必然。”《端木之瞳》情節的設定、人物的活動、劇情的走向,壹部分是在前期構思的框架內進行,也有壹部分是隨興所至,想哪寫哪,日常生活中的所遇所思所想,都化為筆下章節,而這壹切又和個人的閱歷、知識結構以及生活工作的環境有關,從這個角度來看,這本書的人物和情節又是偶然中的必然。

我並不是科班出身,寫作只是我的愛好,而並非特長。作品中還有很多很多的問題,手法和水平還很不成熟。好友楊小泉有壹段非常中肯的評價:“老實說,小汪的小小說,初看起來有點不以為然,因為大多是社會熱點的再現,除語言生動、表達形象、加了點佐料外,情節上沒有太大的‘意外’,總感覺小說味道不足。但我去年再讀時,卻有了壹個‘意外’的感覺:小汪及時而敏銳地抓拍了壹朵浪花、截取了壹段時空、保留了壹個標本,而這些時空長河中的浪花和標本已經逝去了。也許小汪不是壹個畫家,但卻是壹個攝影家,雖然藝術創造的成分少了點,但卻貴在真實的史料價值。當時間過去越久,這份真實將越有價值。因為生活本身已經充滿藝術,是我們離得太近才忽略了,所以對生活本身的捕捉也是藝術。正所謂,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如果說傳統意義的小小說是珍珠,經過作者嘔心瀝血深度加工,原來裹著的真實泥沙已經面目全非。那麽小汪的小小說更像是琥珀,始終清晰地呈現著蝴蝶展翅起飛瞬間的華麗,為我們復制保留了珍貴的化石。這也啟示我們,凡是作品必有生命,凡是創造必有價值,凡是堅持必有驚喜!”

(吳悅 作者單位:中國旅遊集團有限公司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