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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楠自殺了,這個噩耗是曹文軒老師在七大的飯桌上告訴我的。這裏的黑南是我北大作家班的同學,不是紅遍全國的音樂人;他們同名同姓,卻有著完全不同的命運,真的是壹件很悲哀的事情。
記得開學第壹天,大家都不熟,集資人在餐廳喝酒的時候,酒壹熱,幾個人就打起了拳頭,吵了起來,很囂張的要改寫中國文學史。當時的黑南笑得深沈超脫,語速極快地說了壹長串閩南話。對我們來說,這顯然是壹種折磨,比外語更難接受。我想讓他換成普通話,可黑南不幹。可能他真的說不好,脆弱的自尊心讓他從不屈服。從生到死,他都堅持自己的話語權,總是用他那黏糊糊的家鄉話來應對壹切。如果他明白,那不關他的事。
黑南平時並不合群,但在校園裏壹些行人稀少的角落裏,偶爾能看到他特立獨行的身影,仿佛在思考重大的人生問題,或者進行深刻的哲學思辨。黑楠是個熱情善良的人。無論他在哪裏遇到,他都會呲牙咧嘴的給妳看...